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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冰程璐(上海對外經貿大學)文攝 今年“雙11”當天,電商在線上血拼時,松江大學城悄然開出一家來自日本的成人用品店。這家店的開業,似乎傳遞著某種信號——國內大學生的性觀念,開放到了什麼程度? 招牌像電玩店 這家成人用品店名叫“TENGASHOP”,由日本成人用品企業典雅(TENGA)經營,是典雅的中國代理商雅心(上海)商貿有限公司在中國大學附近開的第一家實體店。門店開在松江大學城主要的交通干道文匯路上,處在上海外國語大學、上海對外經貿大學和東華大學學生活動區的中心。 站在店外,你很難從招牌風格上看出,這是一家成人用品店,多半會以為是一家電玩店。招牌上除了碩大的廣告語“全力的游戲”之外,還附帶了一句小宣傳口號“快樂的真相”。推門而入,內部空間更像一間閣樓,燈光并不昏暗,裝修則以紅色為主——和既定印象中的迷幻色彩迥然不同。小店面積不到30平方米,幾排貨架整整齊齊,列著雅心旗下所有產品,包括避孕套、跳蛋、飛機杯等各類成人用品,標價從幾十元到幾百元不等。 選址初見成效 開一家成人用品店并不稀奇,但是為什麼要選在松江大學城開?雅心的總經理青木亮佳解釋,松江大學城生活著近八萬名大學生,年輕人的開放程度和對新事物的接受程度比較高。上海外國語大學和上海對外經貿大學的學生相對更容易包容和接納外國文化。所以典雅考慮將店址選在了這兩所大學的附近。 從開業至今的營業狀況來看,選址初見成效。店長王小姐說:“顧客大多數是大學城的學生,開業第一天的營業額就達到了6000元左右。” 她還觀察到,每天下午兩點到三點,以及晚上八點以后是客流高峰,平均每天10到12人購買,與朋友一起到店參觀的人更多。顧客自用購買和為異性購買的比例也比較平均。 男女顧客各半 青木亮佳觀察后發現,松江大學城的高校,普遍女多男少,但來店光顧的男女學生比例基本各占一半。盡管如此,中國女生的開放程度還是讓他有點吃驚。“許多女生來店里會主動表達,自己有哪些需求和疑問,相比之下,日本女生更害羞一些。” 開業第一天,松江大學城自媒體公號“拇指城外貿版”就發布了一篇推文《我去了松江大學城新開的成人玩具店看了一下》,很快在大學生朋友圈引起刷屏,幾個小時的閱讀量就突破一萬;而在雅心公司宣告在大學城開店的微博下面,學生們眾多評論的關注點除了驚訝,更多的是“厲害了我的哥”“畢業太早”等玩笑式的接受。 青木亮佳說,如果松江大學城這家“全力的游戲”經營成績不錯,會考慮在上海和全國其他大學城開設更多家實體店。 采訪手記 社會學家潘綏銘曾在1991年到2015年間做過七次大學生的性調查。根據他的研究成果,縱向比較,我國大學生的性行為一直在增長,上升指數在2001年以后上揚更為明顯。 盡管如此,社會對“性”的話題依然有所忌諱,一直處在“做得說不得”的窘境,有些高校學生曾發起過一些關于性行為和性觀念的調查,進展通常都不順利。 提高大學生性健康修養,不能寄希望于幾家開在大學附近的實體店,還需學校、家庭、社會等各方配合。12月1日的“世界艾滋病日”剛剛過去,近些年來,艾滋病已經開始威脅大學校園。高校有針對性地開設性教育課程,幫助大學生了解基本的性知識、樹立正確的性觀念,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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